做一梦,记下:
开头大段儿忘了。
然后一宿舍走廊(上学内会儿各时期的杂交产物),昏暗、狭窄。
我如厕归来,往自个儿宿舍走。
途中依次碰到各种人,可能有小学、中学、大学的各色玩伴,还有女孩儿。谈些什么忘记了,但可以肯定的是,因为走廊窄或者其他,打了几架。
后来一块儿打鬼子(跟谁一块儿不清楚),在老家野外的麦地里,骑马,步枪。
我跟一女的挺来电,貌似有些温暖。
突然我发现我的马中午没吃草料,有些心疼。
值得一提的是打鬼子我很是威猛。
再后来,我跟一男同志(记不起是谁)卧在待收的五月麦田里。地头有若干敌人(可能是鬼子,但不清楚)在搜寻咱们。
咱们放了几枪,丫们好像仍没发觉。我很担心丫们会不会放火,这一放火咱可就完蛋啦。
两人商量后,分头撤退。
再接着我就又骑上马啦。端一鸟枪,满麦田的敌人。我似乎变成了鬼子,因为追赶我的敌人中混入了一些女孩儿,而这些女孩儿曾经是我的战友。
我就骑马老跑,远远地放几枪。与此同时,我发现子弹不多了,顶多再放三枪。
有几个敌人冲入视野(有女孩儿),我对丫们放枪。操,有十来枪吧。我甚至停马瞄准一女孩儿放了一枪(她也停马瞄准我),她没死,我也没事儿。
我突然想到,早没子弹了——我放的都空枪,难怪打不死人。这让我悲从心来。然后就意识到我非鬼子,乃国军,因为内些女孩儿是共匪。
接着内女孩儿(正是挺来电内位)追上来,和我并肩骑马前行。
我突然意识到,这马该有几天没喂过了吧?大怒,冲女孩儿吼:你妈个逼的,光知道骑马,不知道喂一喂啊,老子这马都要累死了!(感觉好像内天我骑完之后交给她们骑过)
接着碰到一带小孩儿妇女,步行,前进方向与我们相同。这女的是一良家,我操过。
醒。